战灵人第376章 青铜锦盒舱内女婴
我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青铜盒子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慌乱使得我头晕目眩差点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高瞻眼疾手快的冲过来接住我:“你捣什么乱?这时候可不能晕!” 我抓着高瞻的胳膊靠着高瞻的支撑才站稳身体我抬手擦擦额头发现额头冒了一层冷汗。
高瞻回神看着江面水藻和鬼影都已消失江面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一队士兵跑过来将我师徒围住为首的那位年轻将军走来上下打量着我们:“你二人从何而来那沉船与你们可有关联?” 高瞻盯着沉船的桅杆不说话我已恢复了精神见对方这么不客气要诬陷我们不由得回击道:“我们师徒今天才来南诏国的好不好!与其怨怪我们不如问问你们自己人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引来冤魂索命!” 那年青将军刚要回嘴高瞻一个食指阻止了他:“嘘听有声音!” 岸上的人都住了嘴竖起耳朵仔细听真的听到一丝轻乎的声音像猫叫又像婴儿哭声。
我望向江面发现江面上飘起了薄霜。
霜气从露出水面的沉船为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渐渐的攀上岸。
高瞻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扔给我:“含在嘴里这是避毒珠!” 我听话的赶忙丢进嘴巴里并把嘴巴闭紧。
晨雾漫过江湾时带着刺骨的凉我觉得胳膊一阵发麻被冻的。
那雾不是寻常的乳白倒像掺了墨的纱贴着冰封的江面缓缓爬升将暗青色的冰面晕成一片模糊的灰。
岸边的冰还沾着枯草与碎石裂痕像冻僵的蛇歪歪扭扭地往江心延伸。
可越往深处冰面越光洁连一丝杂质都没有唯有那股白雾在冰上流动遇风不散反倒裹着碎冰碴在空气里划出细碎的声响。
最诡异的是江心雾在那里聚成了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冰下牵引让雾柱直直地立着底部与冰面无缝衔接顶端却隐在铅灰色的天里连阳光都穿不透。
远远望去整道江像被冻住的巨兽而那雾就是它没来得及吐完的气息。
这情形十分诡异将岸上所有人震慑的说不出话。
这可是南诏国而且是三月末的南诏国不说夏日炎炎吧也是春末温度高怎么会三月结冰呢? 冰面下的异动是从雾柱正下方开始的。
起初只是极淡的黑影像墨滴在冻住的水里若不是冰面够光洁几乎会错认成水底的暗礁。
可那“墨滴”竟在动缓缓向上浮边缘渐渐清晰——是鳞青黑色的鳞每一片都比巴掌大在雾色里泛着冷硬的光顺着冰面的弧度能隐约看出那躯体蜿蜒的轮廓不知延伸向江心何处。
白雾里的声响也变了。
先前是碎冰碴的轻响此刻却混进了低沉的震动从冰面下传上来贴着脚掌往骨头缝里钻。
岸边的枯草突然簌簌发抖不是被风吹的而是跟着那震动的节奏一抽一抽地伏倒。
雾柱顶端开始往下掉细小的冰粒砸在冰面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像在计数又像在回应冰下的动静。
那位年轻将军试着往雾柱旁扔了块石头石头刚碰到白雾就没了踪影连落地的声响都没有。
再看冰面下的黑影竟停住了最靠近冰面的那片鳞忽然反射出一点极亮的光像在朝上看——仿佛早知道岸上有人正透过冰封的江面与岸上的目光对峙。
岸上有一位寨子里的长老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澜沧江结冰必有异端要赶快请大祭司前来啊!” 那位年轻将军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请什么大祭司!大祭司事务繁忙怎会分神于这么一件小事?” 那岸上的老者闭上嘴末了又说了一句:“可是除了大祭司还有谁可以驱魔通灵呢?” 这句话无形中提醒了年轻将军他侧头看向高瞻:“你是位捉妖师?” 高瞻回看他一眼不说话。
气氛有些紧张我替高瞻作答:“我师父并非捉妖师而是战灵师。
” 战灵师? 比捉妖师等级还要高! 可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 “那就请先生帮忙探一探这艘沉船解决一下水底的怨灵。
” 那年轻将军神色有些激动自我介绍着:“在下南诏王庭前卫大将军皮皮鲁!” “高先生别答应他!” 岸上传来刀客四兄弟的声音他们冲过警戒线的士兵突围而来:“我们一起的让开!” 士兵们在皮皮鲁将军的点头下让行。
刀客冲到皮皮鲁将军面前:“我们高先生还有要事耽误不得没办法替将军分忧请将军见谅!高先生我们走吧!” 刀客四兄弟原是王宫中的暗卫整日以面具遮面所以皮皮鲁将军并没有认出他们。
刀客冲着高瞻使眼色奈何高瞻紧紧盯着江面没有回应。
那只青铜盒子没有被冰封住只在三尺直径的圆形水湾里漂浮着随着江面上下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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