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五九家人温饱我全包第74章 夜探簋街获丰收
摊主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瘦削的身形裹在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里。
布满皱纹的脸像风干的橘皮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在昏暗的巷子里泛着精明的光。
他面前只摆着两样东西:一个缺了盖的铜香炉表面泛着暗哑的铜绿;还有一块灰扑扑的玉牌边缘已经磨得圆润。
这位同志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老头的声音洪亮得与簋街阴森的氛围格格不入中气十足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刘文宇蹲下身手指刚碰到铜香炉脑海中就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他不动声色地又摸了摸那块玉牌同样得到了能量提示。
这两件看似不起眼的物件竟都是真品。
这两样怎么卖?刘文宇刻意压低嗓音说出的话已经是闫明鹏那特有的公鸭嗓。
老头伸出四根粗糙的手指指节处布满老茧和细小的疤痕:四十斤玉米面两样一起拿走。
这个价格让刘文宇挑了挑眉。
相比前面那些动辄要价几十斤白面、大米的摊主这老头简直称得上良心。
他点点头装作从竹篓里实际是从系统空间里直接取出一袋玉米面递了过去。
同志爽快!老头接过袋子双手熟练地掂了掂分量笑呵呵地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他从身后摸出个洗得发白的面袋子把玉米面倒进去时手指灵活得像在表演戏法。
来坐下歇会儿。
老头变戏法似的从摊位下面掏出一个小马扎木制的凳腿已经磨得发亮我这摊子今天收工了闲着也是闲着。
刘文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马扎。
他正好想打听打听簋街的情况。
从内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给老头:您贵姓? 免贵姓钱。
老头接过烟放在鼻子下深深一嗅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
好烟啊!他小心翼翼地把烟别在耳后粗糙的手指在烟卷上轻轻摩挲显然舍不得马上抽。
钱老在这簋街做了多久了?刘文宇笑着又抽出一根递了过去随后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火柴划亮的瞬间照亮了老头布满沧桑的脸。
钱老头就着火苗深吸一口烟雾从他鼻孔缓缓溢出:算起来...三代人了。
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几分追忆我爷爷那会儿就在这摆摊后来传给我爹我爹又传给了我。
他叹了口气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本来想着新社会了能去信托商店混口正经饭吃。
结果人家嫌我年纪大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刘文宇注意到老头说这话时布满老茧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摊位上的破布指节处的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您这要价可比其他人实在多了。
刘文宇随口道目光扫过老头简陋的摊位。
钱老头嘿嘿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那些个败家子祖上留下的东西不当回事就想着换口吃的。
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自豪我可不一样这些东西...他指了指已经卖给刘文宇的两件古董都是我从乡下一点点收来的。
刘文宇心中一动:您还下乡收货? 那可不!钱老头顿时来了精神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四九城周边十里八乡哪个村子我没跑过? 他突然叹了口气前些日子还在通县收了个铜镜品相那叫一个好结果让我家那个败家子偷出去换酒喝了... 随着话题越聊越广两人之间也是越聊越投机。
钱老头告诉刘文宇他年轻时胆子特别大曾经为了跟人打赌在乱坟岗睡了一宿从此得了个钱大胆的外号。
那时候年轻啊天不怕地不怕的。
钱老头摇头晃脑地说着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下。
突然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不过要说真邪门的还得是去年我在昌平收到的一面铜镜... 刘文宇顿时来了兴致不自觉地向前倾身:怎么个邪门法? 钱老头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注意才神秘兮兮地开口:那镜子背面刻着些古怪花纹我第一眼看见就觉得不对劲。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耳语结果你猜怎么着?带回家的当晚就做了个怪梦梦见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我炕前... 刘文宇听得入神忽然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发凉仿佛有人在对着他吹气。
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巷子里飘荡的纸灰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您接着说。
他强作镇定地转回头发现钱老头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后来第二天我就把那镜子转手了。
钱老头咂咂嘴烟头已经烧到了手指他却浑然不觉。
做我们这行的有些东西真不能沾。
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同志你要是感兴趣以后可以常来我这儿时不时能碰到些稀奇玩意儿。
刘文宇心中一动:钱老要不这样您帮我留意着点特别的老物件尤其是那些...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年代久远的精品价钱方面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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