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一五三如履薄冰的进退二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县里一切仿佛都未发生。
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上班心平气和地回家。
直到林蕈将徐彤母女平安接回家我才陪着父母去徐彤家探视。
许是孩子生得太像我父母喜爱得不得了硬是包了个一万元的红包给徐彤。
徐彤第一次感受到被我父母认可欢喜得合不拢嘴整个人的状态出奇地好。
趁她心情不错我试探着提起想让她移民国外的打算。
这次她虽没像从前那样反感却希望等孩子再长大些再说。
她态度的松动并未让我如释重负反而涌起一阵失落。
曾几何时她总把“离不开你”挂在嘴边如今却判若两人。
我隐隐察觉她对我的依赖正渐渐消散甚至到了可有可无的境地。
没过多久何志斌来了一趟。
他表面上是以潜在投资人的身份去达迅集团转了一圈实则是来私下见我传达岳明远的口信。
我们在他下榻的酒店会面东拉西扯聊了一阵后他把话题引到此行目的上:“关县长酆总让我给您带了样东西您先过目。
” 我从他手中接过一摞文件仔细翻看了十多分钟才抬起头疑惑地问:“酆总所说的农业产业化投资并非针对具体企业?” 他笑了笑:“我们启航投资只做平台不做实体这是我们的投资原则。
” 我微微蹙眉:“粗略看了下这套商业模式就是给承接政府农业工程和水利工程的企业垫资从中牟利?” 他点头:“大差不差。
您知道政府财政拨款慢很多企业工程验收完还拿不到钱压力不小。
我们在项目开工时就把工程款替财政垫付给他们这不算是雪中送炭吗?” 我直言:“你们一下抽走工程款的20%这哪是送炭分明是明抢。
” 他不急不恼笑意更深:“纠正一下是‘我们’获利——所有收益都有关县长您一份。
” 见我沉默他接着说:“这些企业若不找我们垫资去借高利贷利息更高。
我们算良心了何况我们承担的风险也不小。
” 他的话不无道理我追问:“酆总打算怎么控制风险?再就是要是企业没垫资需求呢?” 他呵呵笑了:“所以酆总说这事非您莫属。
资金回笼快慢关键在财政;不想用我们垫资的企业工程款能不能拖着不拨让他们知道不用我们就别想容易拿到钱也得靠财政。
这生意的核心就是得在财政上说得上话。
” 这帮人早已把算盘打得精透。
我推诿:“我不分管财政帮不上忙。
” 他说:“酆总让我带话他正在运作让您尽快坐上分管财政的位置。
” 我心里清楚他们是想让我当上常务副县长替他们出面操盘。
我装作为难:“说得容易哪有那么简单?就算当上常务副县长财政局长要是不买账我也干瞪眼。
” 他摆摆手:“常务副县长都能搞定一个县财政局长算什么?您挑个可靠、听话的人酆总自有办法让他上位。
” 我话锋一转试图让他们打消念头:“一个县每年的农田水利工程能有多大规模?酆总是干大事的人何苦在这点蝇头小利上浪费精力?” 何志斌摇摇头:“关县长您有所不知。
就拿贵县来说每年工程直达资金加上地方配套资金都是亿级规模。
全省44个县哪怕只有30%的项目由我们垫资就是十亿级的盘子毛利轻轻松松过亿。
您还觉得这规模小吗?” 我不觉咂舌岳明远这群人不但野心勃勃而且眼光独到市场切入点非常精准。
但我还是用不以为然的口气说:“投资说白了就是收益和风险的博弈。
实不相瞒现在地方财政普遍吃紧有些地方更是债台高筑。
就算酆总擅长人事布局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地方财政要是真挤不出钱来垫资的风险可就悬了。
别说什么直达资金就连国家直补的款项被挪用的例子还少吗?这点你们可曾考量过?” 他笑了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这些早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我们准备为政府搭建一个融资平台帮助政府融资包括贷款和发债。
现在地方政府可量化的抵、质押资产太少我们可以发挥专长帮政府借债前提是融来的钱优先还我们垫资的钱。
” 我接过话头:这逻辑看似闭环工程甲乙双方的利益都被你们两面通吃。
但一个平台同时操盘两方业务若不做风险隔离一旦出现问题...... 他朗声大笑:当然不会放在同一个平台运作。
给工程承揽方的垫资平台只是总体框架我们会在各个县单独注册公司将风险切割开来避免连锁反应。
此时我已明晰他们的布局——这是要构建章鱼式的公司架构哪个县域公司出现风险平台便能迅速切割实现断臂求生。
资本的嗜血与贪婪在这群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为了维持可用的价值我不便再推诿遂道:既已思虑周全我自当尽己所能、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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