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飞传奇第373章 太平洋风哭之岛奶头岛战俘营
原文再续。
夜浸东太平洋火烈岛屿深处军统安全屋隐于浓荫。
檐角残月如钩冷辉斜漏风穿堂而过时卷起满地泛黄的旧报纸页翻飞间几月前的头条赫然入目:“三支盟军特遣队失踪太平洋再无音讯。
” 堂中烛火摇曳映着一张张沉默的脸。
上首端坐的马飞飞一身灰布长衫洗得发白须发已染霜色指间紧攥着一只密封的牛皮档案袋。
袋身无字唯有一枚暗红色火漆印——“戴”字篆文缠绕盘龙在微光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他缓缓拆开火漆取出一叠泛蓝的军用纸张目光扫过那组精准的经纬度:北纬12°47′14″东经151°22′36″。
“奶头岛……”低沉的嗓音溢出唇齿仿佛尝到了铁锈与海盐交织的腥苦“白骨园?好一个‘铁血第17号收容所’。
” 堂内众人屏息无人敢接话。
他们都清楚这绝非一次寻常营救而是一封来自地狱的请柬。
门轴轻响风裹挟着夜露涌入。
一位女子踏月而至身影挺拔如松。
她约莫二十七八身着剪裁利落的卡其色军装肩章上的双鹰徽记是盟军特调组的标识。
黑发束成低马尾眉如刀裁眼似寒星左颊一道细疤从耳根斜划至唇角那是三年前缅甸丛林中日军狙击手留下的印记。
她是林昭雪华裔生于旧金山父为晚清留美学子母为菲律宾华侨。
精通六国语言擅密码破译与敌后渗透是盟军司令杰克·陈最信任的女参谋。
林昭雪将一只防水铁盒置于案上开盖取出太平洋航迹图红笔圈出两座孤岛:“马先生这是第四次行动。
前三次每队十二名精锐共三十六人全部失联。
没有求救信号没有残骸没有尸体像被大海生吞了。
” 马飞飞颔首:“日军在那儿设了‘静默区’雷达盲电波断是连鸟都飞不过去的战俘集中营。
” “可我们必须救。
”林昭雪目光如炬“战俘中有三名B-29超级堡垒的导航员掌握着对东京战略轰炸的全部航线图。
若他们被摧毁或屈服盟军的‘火风暴计划’将提前暴露。
” 她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照片。
照片上五名战俘被铁链锁在采石场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其中一人正是格雷戈里·哈珀少校——她在加州空军基地的旧友。
“哈珀还活着。
三天前我们截获一段微弱摩尔斯电码从岛南传来只有五个字:‘SOS……H-447……活’。
” 马飞飞凝视照片良久轻叹:“三十六人进去一个未出。
你凭什么信我马飞飞能行?” “因为前三次他们用的是战争的规则。
”林昭雪冷笑“伞降、夜袭、爆破条条正道却都撞进了死局。
而你——”她直视他双眼“你用的是江湖的规矩。
” “江湖只讲恩怨不讲国仇。
”马飞飞嘴角微扬。
“可你门下那个瞎子为了一个卖豆腐的女人一剑斩了皇协军大队长。
”林昭雪淡淡道“一碗豆腐他都肯走一程那三百多条人命你就真不动心?” 堂内死寂。
烛火映着马飞飞眉骨划至下颌的旧疤在光影中如蜈蚣蠕动。
他知道她戳中了他心底最软的地方。
马飞飞抬手轻敲桌面两扇木门应声而开五道身影悄然入内气息各异却都带着生人勿近的冷冽。
“海鬼”阿潮是个老渔民独眼左耳缺了一半——那是鲨鱼留下的伤痕。
年轻时他曾为日本渔船做向导亲历过奶头岛的诡异直言那岛“有邪气水下有鬼手拉人”。
他能闭气三分钟徒手拆鲨水性冠绝东南洋。
“纸鹤”阿素不过二十出头原是苏州评弹艺人手指修长柔韧能以一张薄纸折出整座城池的精巧模型。
她专研日军密码、地图伪造与信号伪装此刻指尖正捻着一只纸鹤翅膀上用日文写着“奶头岛”。
“铁舌”老吴曾是北平电台播音员练就一副能模仿任何人的好嗓子。
日语、上海话、台湾腔、冲绳方言信手拈来更能操控收音机制造“幻听广播”让守军误信总部指令。
“百草”婆婆年逾七旬苗疆遗民背着一只陈旧药篓双眼浑浊如古井却藏着洞悉生死的锐利。
她精通毒、解、迷香、蛊虫之术能用寻常海藻炼制幻药让整队守军陷入梦游。
最后一人身着黑袍立于角落身形融入阴影连呼吸都轻得不可闻。
他无名无相人称“影子”是马飞飞的“最后手段”——专杀那些藏在黑暗中、不可言说的敌人。
马飞飞将航迹图铺展案上用五根银针标出关键节点:“正门不可入蛇形栈道一夫当关三座炮台配七挺机枪还有十二只军犬守御。
” “空降可行?”林昭雪追问。
“绝无可能。
”阿潮摇头“岛周暗流如绞水下礁石如刀跳伞者非死即残。
且浓雾终年不散飞机进不去进去了也看不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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