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辽国公第661章 敲山震虎忙中出错
锦衣卫指挥同知带着几个缇骑快马追出应天城三十里终于在一处岔路口截住了那名家仆。
两匹快马横在路中拦住去路家仆勒马不及险些撞上来吓得脸色发白。
“下来!”指挥同知沉声喝问翻身下马眼神如刀般扫过家仆。
缇骑们立刻上前将家仆从马上拽了下来反手按在地上。
“搜!” 几双手在仆人身上摸了个遍从里衣到靴底连发髻都拆开细看却连半张纸片都没找到。
指挥同知眉头紧锁亲自上前盯着家仆的眼睛:“你家主子让你送什么东西?老实交代免得皮肉受苦!” 家仆趴在地上抖得像筛糠却只是哭嚷:“官爷饶命!小的只是送封家书给老家报平安的……哪有什么东西啊!” 缇骑们又把马匹翻了个底朝天马鞍、马镫、行囊甚至连马蹄铁都敲了敲依旧一无所获。
指挥同知不信挥手道:“带回去审!” 到了锦衣卫衙门外的审讯房家仆被绑在刑架上鞭子抽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可他嘴硬得很要么哭喊求饶要么就重复那套“家书”的说辞问不出半点有用的话。
折腾到半夜指挥同知看着昏死过去的家仆眉头拧成个疙瘩。
他不信对方身上真没东西可搜遍了所有地方审了这么久硬是没找到证据。
“罢了”他终是摆手“先关起来派人盯着按察司副使的府邸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 缇骑们应声退下审讯房里只剩下血腥味和家仆微弱的呻吟。
指挥同知走到窗边望着天边的残月心里清楚——这仆人要么是真不知情要么就是骨头硬知道一旦招供自己和主子都活不成。
而此时那封被蜡封的竹筒正藏在岔路口旁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被厚厚的落叶盖着。
家仆路过时趁着勒马减速的瞬间早将它塞了进去只待后续有人来取。
几日后一个挑着货担的货郎路过那棵老槐树看似不经意地踢开落叶从树洞里摸出竹筒塞进货担底层。
入夜平遥城内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密室里烛火摇曳。
几个身着锦缎长衫的晋商围坐桌前桌上摆着从竹筒里取出的密信。
“锦衣卫动真格的了”为首的商人捻着胡须眉头紧锁“那批铁器的账得赶紧清账本全烧了!” “还有跟鞑靼的几笔交易库房里的货得连夜转移万不能让人搜出来。
”另一个胖商人急声道手心里全是汗。
“怕什么?”一个年轻些的拍了拍桌子“咱们在官府里的人还没发话先稳住。
倒是那瓦剌使者那边得派人递个话让他们最近收敛些。
” 烛火映着众人阴晴不定的脸密室里的低语混着窗外的风声透着几分紧张。
锦衣卫的皂衣身影出现在街巷口时晋商们握着茶盏的手指猛地收紧。
南大街的绸缎庄里掌柜正将一本夹着密信的账册塞进灶膛火焰“腾”地窜起舔舐着纸页边角把“铁器”“北境”等字眼烧成灰烬。
“东家后巷发现三个陌生面孔腰牌是锦衣卫的样式。
”伙计喘着气撞进门手里还攥着刚从货箱夹层抽出的羊皮地图——那是与鞑靼私贸的路线图。
掌柜往灶里添了把柴看着地图卷边、发黑声音发紧:“告诉库房把标红的货全换标签‘生铁’改‘精铁’‘狼牙箭’改‘农具’。
”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让账房把近三个月的流水重抄抹去所有带‘北’字的条目。
” 北大街的票号里大掌柜正指挥伙计往地窖搬银箱地砖被撬起的地方露出暗格里面藏着与瓦剌交易的账本。
“别慌”他压着嗓子说“锦衣卫要查也得讲规矩没有铁证动不了咱们。
” 话虽如此指尖却在银箱锁扣上滑了三次才扣紧。
而此时的锦衣卫指挥使正站在城楼上看着晋商聚集的街区炊烟袅袅——绸缎庄的烟囱比往日粗了三倍票号后巷的狗叫得格外凶。
他冷笑一声对身边的千户道:“烧账册?换标签?他们以为这点伎俩能瞒天过海?” “要不要现在动手?”千户问。
“不急”指挥使望着远处飘来的纸灰“让他们先忙着销毁证据咱们正好看看谁的尾巴藏得最慌。
” 街角的茶馆里两个茶客看似闲聊眼角却盯着绸缎庄的烟囱。
其中一人低声道:“东家们在烧东西。
” 另一人抿了口茶茶杯沿遮住半张脸:“烧得越急越说明心里有鬼。
通知弟兄们盯紧各府的后门别让活口跑了。
” 绸缎庄的灶膛渐渐平息掌柜擦着汗走出厨房却见对门酒肆的窗边一个锦衣卫正慢悠悠喝着酒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
掌柜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原来他们早就在数着谁家的烟囱冒烟最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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