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最惨驸马开局遭背叛第205章 逼迫
烛火渐暗映出帐幔上的缠影。
白洛恒将她护在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便用掌心抚过她的脊背一点点抚平她的不安。
“有我在。
” 他一遍遍低语像是承诺又像是安抚。
裴嫣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所有的恐惧都烟消云散。
她抬手描摹他的眉眼从挺直的鼻梁到紧抿的唇每一处都刻在心上。
“夫君”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水汽。
“无论将来如何我都陪着你。
” 白洛恒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帐外的月光再次探进窗棂落在床榻边缘照亮他落在她发顶的吻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夜深时烛火终于燃尽屋内只剩下月光与呼吸交织。
白洛恒睁着眼看着怀中熟睡的裴嫣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他伸出手轻轻将那蹙起的褶皱抚平指尖停在她的唇上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床内侧的白乾翻了个身发出一声软糯的呓语。
白洛恒的目光转向儿子眼中瞬间漾起化不开的柔情。
他低头在裴嫣的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动作里藏着千言万语——为了你们这江山我势在必得。
三日后的清晨白洛恒刚在演武场练完一套剑法额角沁着薄汗接过婵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便见张迁与刘积并肩穿过月洞门神色皆是凝重。
“殿下。
”二人齐齐拱手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白洛恒将长剑递给侍卫转身往书房走去:“进来谈。
” 书房内檀香已燃了半炉烟气缭绕着书架上的典籍。
白洛恒在主位坐下指尖叩了叩案面:“这个时辰过来想必是有要事。
” 张迁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殿下这是昨日各州府递来的折子皆是劝进表。
青州刺史沈明秋说求殿下顺应天意;江南巡抚陈韬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殿下称帝乃民心所向。
” 文书放在案上白洛恒瞥了一眼却未伸手去碰:“这些折子先生先收着吧。
陛下年幼国本未稳此时谈这些不妥。
” 刘积按捺不住往前踏出半步:“殿下!不妥的是继续拖延!陈绰与周云庆的兵马已在校场待命京中禁军也尽数掌控在属下手中那些宗室的私兵早在三日前就被缴了械——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他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急切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指节泛白。
白洛恒端起茶盏吹了吹:“刘积你跟随我多年该知我并非贪恋权位之人。
当年平定周云庆陇右之乱以及清除群臣我只为护陛下周全;如今掌权也只是为保大楚疆域——” “殿下!”张迁猛地打断他素来温和的脸上竟泛起红潮。
“您还在说这些!难道要等到宗室余孽勾结漠北骑兵杀进建安城您才肯正视现实吗?前日暗卫回报安王在府中私藏甲胄更是托人给默啜送去密信虽然不知密信是何类但绝对并非是对您有利的您不妨先看看!” 他将一封密信拍在案上火字迹潦草却字字刺眼。
白洛恒的目光落在信上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凉下去。
“这些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白洛恒的声音依旧平静。
“刘积安王府的守卫再加派三倍若有异动不必请示直接拿下。
” “殿下!”刘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痛心。
“拿下他们容易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呢?您总说要等陛下亲政可您看看这朝堂看看这天下——小皇帝连奏折都认不全那些大臣也只顾拉帮结派除了您谁能撑得起这江山?难道真要让楚家的腐朽拖垮这万里河山吗?” 书房内陷入死寂檀香的烟气在两人之间缭绕。
白洛恒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若称帝便是谋逆。
史书工笔定会将我写成篡权夺位的乱臣贼子届时不仅我身败名裂连乾儿……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 “殿下!”张迁往前膝行半步声音带着泣血般的恳切。
“您若怕名声受损便将这‘逼迫’的罪名都推给臣!臣愿草拟禅位诏书让小皇帝‘自愿’逊位;臣愿联合百官跪在宫门前哭谏逼陛下承认天命已改;臣甚至愿背上‘奸佞’之名在史书上写下‘张迁逼主’——只要能让殿下登上帝位臣万死不辞!” 他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脊梁却挺得笔直。
刘积也跟着跪下铁甲碰撞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属下愿与张先生同担此罪!只需殿下点头属下即刻带兵包围皇宫以拿下所有反对者!事后论罪属下一人承担!” 白洛恒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发疼。
张迁跟随他以来从朔州的术士到当朝相国刘积更是陪他在朔州浴血奋战这些年来也唯他马首是瞻这些人如今都逼着自己这一般那自己可还能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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