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纯瞎写哦透过狐狸之窗
翻倒巷深处“银橡木”魔药工坊二楼的起居室是德拉科·马尔福唯一能喘息的角落。
窗外伦敦永不停歇的阴冷雨声壁炉里噼啪作响的温暖火焰都无法真正触及他。
大战结束五年尘埃落定荣耀归于生者伤痕留给幸存者独自舔舐。
他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左臂光滑的皮肤——那里曾经烙着丑陋的黑魔标记如今只剩下魔药与如尼文交织留下的、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银色疤痕。
但另一种更深、更冷的印记早已刻进骨髓。
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壁炉架上。
那里没有家族画像没有昂贵的银器只有一件格格不入的物品。
一块残缺的、边缘粗糙的镜子碎片被小心翼翼地镶嵌在一个古朴的深色木框中。
木框的纹路扭曲盘绕形成某种神秘而原始的图案细看之下竟隐隐勾勒出狐狸狡黠的侧影和缠绕的荆棘。
镜面本身布满蛛网般的裂纹浑浊不清仿佛蒙着跨越千年的尘埃。
这是阿尔文留下的。
不是那些价值连城的莱斯特兰奇家传秘宝也不是他们共同研发的魔力稳定剂配方。
只是一块他从某个古老东方遗迹中带回来的、关于一个传说的碎片。
阿尔文曾用他那带着一丝惯常疏离的语调漫不经心地提起:“东方的巫师传说……这碎片叫‘狐狸之窗’。
他们说在特定的时刻透过它能看见最思念的人。
”他当时银灰色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快得让德拉科以为是壁炉火光的跳跃“代价是……每见一次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就会模糊一分如同被窗外的狐狸舔去。
” 德拉科嗤之以鼻。
他拥有过阿尔文·莱斯特兰奇——那个拥有撕裂黑暗的银发、能将最精妙魔法演绎得如同呼吸般优雅、以冰冷铠甲包裹着足以灼伤灵魂的固执信念的男人。
他不需要一块破镜子去“看见”思念。
阿尔文的一切早已成为他血液里流淌的潮汐每一次心跳都是回响。
直到那场终结一切的爆炸直到阿尔文用他那新雪般刺目的银发最后一次挡在他身前直到那声惊雷般的“统统石化”咒语(Petrificus Totalus)只为将他死死定在安全的角落……然后是刺目的绿光(Avada Kedavra)吞噬了阿尔文的身影将他连同那缕为保护德拉科而提前燃尽的银发一同化为灰烬。
真正的“失去”是寂静的。
没有惊天动地的崩塌只有日常里每一个角落都突然出现的、巨大而狰狞的空洞。
德拉科才明白思念不是潮汐它是蚀骨的寒风无孔不入日日夜夜吹刮着那个空洞发出永无止境的、空洞的呜咽。
他需要“看见”哪怕代价是记忆。
壁炉的火光渐渐低矮下去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停了。
万籁俱寂只有木柴燃尽时细微的噼啪声。
一种奇异的、非自然的寂静笼罩了房间空气仿佛凝固的冰。
窗外一轮巨大得不合常理的、冰冷的满月悬在墨黑的天幕上清辉如霜将窗棂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就是此刻。
传说中“狐狸之窗”开启的时刻。
德拉科的心脏猛地被攥紧几乎停止跳动。
他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僵硬地站起身走向壁炉架。
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触碰那冰凉的木框。
粗糙的纹理摩擦着皮肤带来一丝诡异的刺痛。
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将眼睛缓缓凑近那片浑浊碎裂的镜面。
镜中的世界扭曲、晃动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
浑浊的迷雾翻滚着散开。
然后他看见了。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
他就站在镜中那片虚无的、月光流淌的荒原之上身形修长而……半透明。
他不再是德拉科记忆中那个永远带着讥诮、眼神锐利如冰刃的斯莱特林。
镜中的阿尔文神情是德拉科从未见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遥远的、近乎悲悯的温柔。
他左侧的头发是那场大战后标志性的、如同初雪般纯粹冰冷的银白右侧则是浓密的乌黑。
银灰色的眼眸穿越镜面清晰地望了过来如同穿透了生死的帷幕直直落入德拉科灵魂深处那片绝望的荒原。
德拉科的喉咙瞬间被滚烫的硬块堵住酸楚直冲眼眶。
他想呼喊那个名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贪婪地用目光吞噬着镜中的影像仿佛要将这虚幻的存在烙印进灵魂深处。
他看到了阿尔文左眼角那道熟悉的、细长的疤痕——那是与贝拉特里克斯决斗留下的勋章。
他看到了阿尔文习惯性微微曲起的左手手指——那是他无杖无声施咒时的细微习惯。
阿尔文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那叹息无声却像冰冷的针扎在德拉科心上。
镜中的他微微侧头仿佛在倾听只有他能捕捉到的声音。
然后他抬起右手——那曾经稳定地握着黑檀木魔杖、施展出无数精妙魔法的手此刻是虚幻的——指向德拉科的方向。
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清晰地说着什么。
德拉科死死盯着那唇形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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