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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纯瞎写哦银发与雏菊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父亲。

当他第一次抱起那个皱巴巴的、啼哭不止的婴儿时他僵硬的姿势引得产房里的治疗师直皱眉。

婴儿太小了小到他生怕自己稍微用力就会捏碎那脆弱的骨骼。

孩子在他臂弯里扭动突然睁开眼——那是一双与他如出一辙的银灰色眼睛只是更清澈更明亮像黑湖水面初结的薄冰尚未被任何阴影浸染。

西里斯·莱斯特兰奇。

阿尔文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舌尖抵着上颚感受着每个音节的重量。

这是一个干净的名字没有背负任何家族诅咒的名字。

婴儿突然抓住他垂落的一缕黑发力道大得惊人。

阿尔文皱眉却没有挣脱。

看来他很喜欢你。

病床上的妻子虚弱地微笑金发被汗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阿尔文没有回答。

他低头看着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某种陌生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像是有人往他常年冰封的胃里灌了一杯滚烫的胡椒薄荷茶——灼热刺痛却又奇异地温暖。

*** 西里斯三岁时第一次展现出魔法天赋。

那天阿尔文正在书房研读一份德国寄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论文突然听见花园里传来妻子的惊叫。

他魔杖都没来得及拿就冲了出去袍角扫翻了墨水瓶羊皮纸上顿时晕开一片漆黑的污渍。

花园里他的儿子正站在一片盛开的雏菊花丛中每朵花蕊里都跳动着小小的银色光点像被揉碎的星辰。

西里斯抬头看见他兴奋地举起胖乎乎的小手:爸爸!星星! 阿尔文僵在原地。

那些光点的排列方式他太熟悉了——是北半球夏季星图的变体精确到能直接用来天文导航。

而西里斯甚至还没开始认字母。

你吓死我了!妻子蹲下身抱住孩子转头对阿尔文抱怨你们莱斯特兰奇家的基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阿尔文缓慢地单膝跪在花丛边伸手触碰其中一朵雏菊。

光点在他指尖跳跃带着孩童魔力特有的纯净气息。

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某个夏夜在霍格沃茨的天文塔上德拉科·马尔福曾指着星空对他说:看天龙座α星我的命名星。

总有一天我要骑着它环游世界。

那时的阿尔文怎么回答的来着? 白痴那是恒星不是真龙。

而现在他的儿子正用稚嫩的魔法复现那片星空。

阿尔文摘下眼镜假装被阳光晃了眼。

*** 西里斯七岁生日那天问了一个问题。

爸爸他坐在阿尔文膝头手里把玩着父亲的黑檀木魔杖(阿尔文破例允许他今天摸五分钟)为什么你从来不提你的爸爸妈妈? 书房壁炉里的火焰突然爆响了一声。

阿尔文正在批改的六年级魔药课论文上一滴红墨水晕染开来像朵小小的血花。

他们不在了。

阿尔文平静地说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腕内侧——那里有个几乎淡不可见的烙印痕迹。

西里斯歪着头看他银灰色的眼睛里盛满孩童特有的直白好奇:是像泰迪的爸爸妈妈那样在战争中牺牲的吗? 阿尔文闭了闭眼。

他看见阿兹卡班阴冷的探视室里父亲枯瘦的手指隔着铁栏抓住他的手腕;看见母亲被软禁的宅邸窗前那盆永远开不了花的曼德拉草;看见贝拉特里克斯姑姑的魔杖尖喷出的绿光—— 他听见自己说他们只是……迷路了。

西里斯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张开短短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孩子身上有阳光和青苹果的味道柔软的发丝蹭过阿尔文的下巴。

没关系小家伙郑重其事地宣布等我学会幻影移形就去把他们找回来! 阿尔文抱紧儿子把脸埋在那头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黑发里。

西里斯的头发更细软像某种小动物的绒毛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说声音闷在孩子温暖的颈窝里。

*** 十一岁的西里斯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不停地调整着领带。

斯莱特林的领带不是绞索阿尔文叹气伸手帮儿子重新系好放松。

可是妈妈说分院帽可能会考虑我的意愿西里斯咬着下唇如果我不想—— 西里斯。

阿尔文打断他双手按在儿子肩上。

这些年男孩长高了不少已经到他胸口了。

听着学院只是你学习的地方不是定义你的标签。

他停顿了一下我父亲当年以为我会成为下一个黑魔王结果我现在在教一群小巨怪怎么切瞌睡豆。

西里斯笑出声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些。

列车汽笛鸣响人群开始骚动。

阿尔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天鹅绒小盒子。

差点忘了他故作轻松地说生日礼物。

盒子里是一枚银质怀表表盖内侧刻着莱斯特兰奇家的箴言但指针是静止的。

西里斯困惑地抬头:它坏了? 阿尔文微笑它需要新的记忆才能走动。

他俯身亲吻儿子的额头等你有了值得珍藏的时刻就打开它把那一刻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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