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大案系列第539章 凌晨三小时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1996年3月16日凌晨2点10分安康火车站的雾气裹着煤烟味贴在二站台的水泥地上发潮。
联防队员张永刚的胶鞋碾过铁轨边的碎石兜里那张皱巴巴的模拟画像硌着掌心——画上人短发乱如草颧骨尖得戳人是这八天来压在所有人心头的阴影。
刚送走一列绿皮火车站台只剩零星旅客张永刚忽然瞥见三个身影从运转室方向过来。
走在最后的矮个小伙缩着肩浅蓝色夹克的拉链拉到顶双手插在兜里像只躲在阴影里的鼬鼠。
“同志出示下车票。
”张永刚的声音在空旷里飘。
前两人爽快递来票油墨还带着体温;到小伙这儿他喉结滚了滚:“我……没票。
” “没票?行李呢?身份证?”张永刚往前半步指尖触到腰间对讲机。
“没行李身份证忘家了。
”小伙眼神飘向站台尽头的黑暗右手悄悄往腰间挪。
张永刚突然想起画像上那双阴鸷的眼——就是他!他给身旁的李富勇递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绕到小伙身后。
“没证件就去值班室登记。
”张永刚伸手要拉他小伙突然暴起右手从腰后摸出个黑东西——木柄铁锤!锤头还沾着暗褐色的锈是血干透的颜色。
“抓他!”张永刚扑上去攥住对方手腕李富勇同时拧住他的左臂两人发力将人按在地上。
杜庆伟冲上来搜身除了铁锤还摸出把尖匕首;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小伙内衣兜里藏着个花布袋一倒竟滚出绺带血痂的长发——是那个孕妇的! “你狗日的余秀莲是你杀的!”杜庆伟的吼声惊飞了站台顶棚下的夜鸟。
小伙还在挣扎嘶喊“凭什么抓我”但那双眼睛里的凶光早已泄了他的底。
没人知道这个叫余延军的27岁男人八个月里已经用这把铁锤敲碎了12条人命。
第一具尸体:护坡上的白发老人 时间倒回1996年2月28日清晨6点春节的鞭炮声还在安康城的巷子里飘。
铁路工人周建国扛着巡视锤出门铁轨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走了不到一公里他忽然瞥见西北侧路基护坡上有个身影蜷缩在枯草里。
是个白发老人仰卧着脑袋上盖件灰布衫上身空着。
“老爷子摔着了?”周建国跑过去指尖刚碰到老人的胳膊就像触到寒冬的铁块——冰凉硬挺。
他颤巍巍掀开布衫胃里猛地翻腾:老人双目圆睁瞳孔散得发白额头和太阳穴处血肉模糊暗红的血痂在晨光里结得发硬。
“杀人了!”周建国连滚带爬往车站跑站长听完手抖着拨通铁路公安的电话。
半小时后法医蹲在护坡上手套蹭过老人脚上的解放鞋——鞋头磨出大洞露出发黑的袜子鞋底还沾着老家田埂的泥。
“男性58岁左右身高1米67。
”法医指着伤口“头部11处钝器伤3处颅骨骨折凶器是锤子每下都往要害砸没留活口。
” 老人的旧军裤兜里揣着两张皱纸:一张安康到湖北安陆的328次车票另一张是用塑料袋裹紧的咸菜——萝卜干切得细还带点油渍该是路上的口粮。
上衣和行李没了显然被凶手拿走。
“图财害命?”年轻民警王磊盯着咸菜袋皱眉“这行头就是个农村老人身上能有多少钱?”老刑警李建军蹲在一旁抽烟烟蒂扔了一地:“不像。
11下哪是抢钱的狠劲?倒像有仇。
” 可线索断了——1996年火车票没实名老人没带身份证没带介绍信。
警方在安康、安陆的车站、集市贴满寻尸启事红底黑字的纸在风里卷边却没人来认。
有人说老人许是偏远山村来的家里人还不知道他出门;也有人说他或许只是买了张过路票根本不是这两地的人。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
当天下午法医拿着解剖报告找到专案组:“死者头部伤口里有牙齿咬过的痕迹——凶手可能喝了他的血。
” 李建军的烟差点掉在地上:“喝血?这哪是人干的事?” 第二具尸体:藏在衣服里的1200元 3月3日凌晨安康火车站的雾比往常浓。
铁路工人张建军在东区一号道岔巡视总觉得后颈发毛——前几天那具白发老人的尸体总在脑子里晃。
走到北侧护坡时手电筒的光突然顿住:地上趴着个人穿件黄色旧军大衣灰西服领子翻在外面看着还算整齐。
“喂!醒醒!”张建军喊了两声没人应。
他用巡视锤轻轻碰了碰对方肩膀尸体“咕咚”翻过来——后脑塌陷了一块血把军大衣下摆浸成黑褐色连枯草都粘在上面。
警方赶到时现场围了圈人。
法医拨开死者的头发语气沉得像铅:“后脑12处钝器伤最深的凹陷有3厘米还是锤子。
”死者50多岁须发花白身高1米6衣服虽旧却叠得整齐行李还在旁边的蓝布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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